在我的强力干预下,暑期期间邹不羁同学总算没有被老邹暴力。
为此,邹不羁很感动的说,有个好妈妈真是太重要了。你哪天离婚,我只有一个要求:跟着你。
有一天,我躺在床上想着邹不羁要去上大学了,不能天天看到她了,我就鼻子一酸哭起来。开始还是小声哭,越哭越伤心,就大哭起来。
邹不羁听到我在哭邹怎么读?,就跑过来问我怎么了,我说,我会想你....呜呜呜~~~
她抱抱我叹息道,这咋整啊,要是送别时众人面前你哭成这样,我是哭呢还是不哭呢?不哭显得没人性,一起哭怕是会被笑话,这咋整。
邹不羁发了一条说说: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妈在分别时大哭,我妈超不靠谱,她真的会哭,真的。
辅导员答:短暂分别是为了更好的未来。
她屁颠颠给我看辅导员的评论,说,千万不能哭啊,挺住,到时乖啊。
(出发当天,假装依依惜别的邹不羁)
转眼到了九月中旬,总算开学了。
邹不羁说,安师大感觉像个三流的大专,开学也太迟了。开学太迟,在家被打的风险太大。北大清华,都早早开学了......
我说,哟,你才知道你这学校不行啊?你也知道北大清华好啊?那你咋不考北大呢?
她面有不快,说,我要复读!
我淡淡说,好歹去学点经济学方面的知识,好歹也是省内不错的大学,以后卖青菜卖水果,也许有帮助吧。
收拾好行装,设置好导航,出发。
(快要飞的邹不羁,喜笑颜开)
中途服务区休息,等我从洗手间回来,发现气氛陡然紧张。
老邹的脸,扭曲成了狮子头。
邹不羁脸色倔强,一语不发。
本来还开开心心聊着天憧憬大学生活,咋一转脸父女俩又成阶级敌人了?
我真的很难。
好在我们都有手机。玩玩手机,就到了学校。
老邹依然气的不行。
他到了学校就指责学校这不好那不好。
满满一车的行李,从停车场到宿舍,真的太远太远太远了,我们仨几乎都累到虚脱。
当天学校没有人来帮助新生。据说是因为我们提前来了一天。
像三只骆驼一样,推着箱子,拎着、抱着、拖着,哼哧哼哧,哼哧哼哧......
好在邹不羁在入学前已加入学校群,有学长从宿舍跑过来帮忙,帮我们缓解了不少搬运之苦。
到了宿舍,老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脱了衬衫,继续发牢骚。
说是学校安排的太不周全了,说天气太热了,说行李太多了,说如果邹不羁是男孩子就省点力气了。
我对他说,滚!滚到楼下去!没你事了!就当我一个人送女儿!
(邹不羁在自己整理衣物)
邹不羁脸色一直很阴郁。
我和她一起整理着东西,感觉像孤儿寡母相依为命。
他离开宿舍后,我和小邹说,别跟你爸一般见识,他可能是觉得你受委屈了,说来说去,还是不甘心你读了这个大学。
邹不羁说,我就说不让他送我吧,他和我们在一起,只能让我们不开心。
我说,他再差也是父亲角色,我一个人送你,人家还以为你没有爸爸。这不是考虑到公众形象嘛。我们这么优秀的母女,上天总要为我们搭个猪队友。
她笑了。
整理好带来的衣物,我和小邹去领床上用品,铺床套被套。
小邹说,没想到我妈还会做这些,你现在还真像个母亲形象。唉,多年以后,我娃上了大学,我岂不是要像你一样,也要爬到床上铺床?
我说,也未必,你可以找个靠谱的老公,指挥他干活。
不停的有学姐过来推销各种手机卡、被子等商品,邹不羁礼貌的谢绝。同时给她们分发我们带来的酸奶。
她和学姐们聊了一下她知道的学校概况,请教学姐们一些生活学习技巧,凭借讨好卖乖在学姐的指导下获得了空调开关电源并充值,第一时间启用了宿舍的空调——据说其他宿舍几天后才启用空调。
一切物品就续。
邹不羁已和其他同室同学微信联系上,第二个同学已来到宿舍。
她对我们说,爸妈你们回酒店休息吧。
我问她,你不跟我们去酒店吗?
她说,不要了。
我和老邹到了酒店。
休息了一会,老邹自言自语说,不知道侠子(Xia,孩子)晚上吃什么?
我自然是不理他的。
外面下起了倾盆大学。
老邹心慌了。
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。说:侠子不会淋雨吧?她到哪去了?
我也不理他。
(窗外浑浊的长江)
雨一直下,我们就在酒店大堂借了雨伞,去附近的“芜湖大排档”吃晚饭,这家饭店应该是仿“南京大排档”的,布置的还算雅致。
我点了几个招牌菜。
老邹落落寡欢。他坐在我对面,抽着烟,还是忍不住,对我说,你问一下侠子可吃饭了?让她过来吃饭。
我说,你又不喜欢她,让她来吃饭干嘛。开学的路上都能闹起来,彼此就不以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吗?!
老邹郁郁地说,在服务区,我让她帮我拿下茶杯,她说,就不。
(不堪入目的老邹,如有需要看他照片,请私信我邹怎么读?,看一眼一元钱)
我鄙夷地看他一眼,说,就这事儿?
他说,我让她帮我拿个茶杯,她还就不!
我瞪他一眼。这是她向你撒娇!!!她说“就不”时,肯定是笑着说的吧?!你把茶杯给她,她自然会帮你拿着!
老邹不作声了。过了一会,说,她说让我把茶杯放地上。
我说,她不还是撒娇吗?你真放地上,她肯定帮你拿着啊。
老邹又不作声了。
他讨好的对我说,你联系侠子让她过来吃饭,打车过来。
然而,邹不羁说,我在忙,不吃了。
(值得推荐的酸萝卜水煮鱼)
老邹在忐忑辗转中,度过了一个晚上。
第二天一早,我说去吃早饭,他又问我,侠子吃什么?
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,在一起要互掐,不在一起就碎碎念没完没了,你天天盯着她管她吃什么你管得着吗,她现在已经是个大学生了,是个更加独立的个体,你休要再啰里啰嗦。走,我们去酒店外找个特色地方吃早餐去。
他看我一眼,说,你真豁达,想的开。佩服。
(芜湖的面条,浇头丰富,我加了豆芽、雪菜、鸭血、煎煮鸡蛋。)
吃了早饭,老邹要求立即去学校看娃。而我则说,我们去长江边看看。
看了一会长江,他说,买点水果?买点吃的?
我一问小邹,小邹却说,宿舍已有了很多吃的喝的。
老邹买东西讨好邹不羁的计策落空。
见了邹不羁,老邹好像完全忘了昨天的恩怨,他笑容可掬地对邹不羁说,你缺钱吧?我给你转些钱。
我在边上惊掉下巴,啥?缺钱?刚开学!刚给的钱!缺什么?
然鹅,老邹还是要给邹不羁钱,邹不羁脸上的冰霜也融化了,笑着凑到老邹身边,说,转多少吖?
他们的恩怨,就这样化解了。
我并没有哭,因为邹不羁急于去面见辅导员,或许她是怕我停留太久,又想起分别的事儿会哭,而她的室友已经在宿舍。
她说,我就不送你们了,再见。
——我的小胖球,就这样开启了她的大学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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